點燃的香菸
文/秋天
一
香菸點燃不點燃
其實，都是寂寞
無非，一種是將你吸進離心臟近的地方
一邊咳嗽一邊想你
另一種，將你與寂寞遠遠的分離
恐懼被甩得遠遠的
一邊承受假面的平靜，一邊心絞痛
可
我心痛時，你在做什麼？
二
學會安靜端坐，咀嚼時間之外的漫長
由具象沉淪到渙散
再由散漫變成任性的苛責
然而，你絕對是個無辜者
確切地說，更像是一個被侵犯者
我一邊一遍遍撫摸你的名字
一邊倒退，滿是歉意
三
你能夠傾聽到晨曦中的鳥鳴
能夠與一片葉子對話
能夠身處高山流水低吟自己的渺小
可，在這個沒人知道的世界
你是一個聾子
我是一個啞巴
四
請你原諒，我這一天的無所事事
幼稚的東奔西走
找尋你、擺脫你、安放你，藏起你
我沒有受傷
卻比什麼時候都想，痊愈
五
你用什麼樣的材質套上了我
令我一會拘謹的遠遠地靠近你
一會換上所有人那樣的面孔於你，平淡交談
在自卑中悄然沉寂
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
搭乘不快樂的小船，越泊越遠
六
夜已深，今天你是不會出現了
沮喪的盡頭，我想
大概你是故意也讓自己嘗試一遍見不到我的煎熬吧
茶的顏色已經泡的和我一樣蒼白
滿溢，燙到手指
原來一個人的時候
狼狽，竟是如此
七
回歸到絕望，反而平靜了
隻願此刻你千萬不要出現
攪亂平靜之後的狂喜，無人能夠按捺
說服自己，睡進這秋意濃濃的夜
遠方
也許是另一種春天
2022.10.28 凌晨01:40 單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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